“事师长贵乎礼也,无礼之人,也配读得圣贤书?”
“换我是先生,早赶他出社学了。”
林延潮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话,走到最后一排空着桌位上,一个用旧木拼成的书案,没有椅几,直接席地而坐。
一旁侯忠书凑过来问道:“如何先生可有责怪你?”
“有。”
“那允你至中秋再给束脩?”
“好像是,又好像不是。”
“他说这几日考校我学业,若是不行,就赶我回家。”
“惨了,这就是要给你小鞋穿了。这十几日先生教了《幼学琼林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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