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慎行来不及将公文收入公匣中,持之走到门前问道“以占,中涵,这么大的雨,出了什么事?莫非京中有变?”
方从哲道“回禀于大宗伯,京中无变,倒是京外有变。稚绳,你将打听到事告诉给大宗伯吧!”
孙承宗点了点头道“今日我在慈庆宫当值时,突然听到一消息,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及秉笔太监陈矩突然离宫,听说是去了学功书院。”
于慎行露出吃惊之色。
“大宗伯!”
“此事当真吗?”于慎行定了定神。
孙承宗道“孙某不敢保证,但以为有八成是真。”
于慎行伸手一止道“虽在意料之中,但却没料到来得这么快。”
“于大宗伯,会不会是皇上以矿监税使,或者其他什么事动问于恩师?”方从哲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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