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理,那事功之道呢?”
林延潮道“事功之学在于一个行字,而精一次之,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再次之。”
吕坤点点头道“此乃空谷足音,难怪天下云朱子,唯大宗伯最近夫子!”
林延潮道“居士谬赞了。”
吕坤道“夫子之道,小至修身,齐家,大至治国,平天下,皆可一而贯之。大宗伯于修齐治平早已成竹在胸,何不持之担此天下?”
这话不是自己与邹元标说得吗?
林延潮端起茶盅呡了一口笑道“先生是为太冢宰而来?”
吕坤坦然道“是也不是,吕某不仅是为大冢宰,也是为万民而来!”
林延潮收敛笑容道“不知大冢宰要林某做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