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文章!如此文采真是苏韩复生,不过如此啊!”天子将奏章打开又复折叠合上,“张诚,朕本有些头晕眼花,但经此奏章一激,出了一身汗,反而好了许多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”
张诚连连叩头。
天子扯掉了头上的黄巾,手指着一旁念奏章的小太监道“连一个小太监都知道此疏犯了朕忌,你们司礼监会不知道?此疏是何人在背后主事?是李俊吗?不,他没有这个胆子,会不会陈矩,或者就是张诚你了?”
“回禀陛下,老奴怎么敢有这个胆子?”张诚跪伏在地带着哭音言道。
“那必是有人商议,是不是皇长子授意的?来这图穷匕见,学荆轲刺朕?”
听了天子一言,饶是张诚心底早有准备,心底也是七上八下。
“当年林延潮替张太岳上疏求情,他分明就是张党余孽!”
张诚闻言道“回禀陛下,据奴才所知,林延潮与张居正并无瓜葛,当初还是他至张居正府上请之告老还乡,还政给陛下的!”
天子闻言一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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