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点了点头,正欲入内时忽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了陈矩一眼然后道“咱家没看错,你比田义出息多了。”
说完张诚换了一副恭敬的样子,低下头弓着腰小步走入殿内。
到了殿内,张诚但见天子半卧在榻上,头上扎黄稠丝巾,目光看着殿顶有些深邃。
“张诚啊!朕方才作了个梦,梦见先帝了。”
张诚一愣,不知如何接话。
但见天子道“先帝在位时多遭言官折辱,那个詹仰庇甚至一连三疏,先后以采买珠宝,不亲皇后,纵容宦官三事指责先帝。当时先帝十分恼怒,朕记得回宫后对着太后流涕。”
“先帝乃宽仁之君,为天下所共知,不与小臣计较罢了。”
“哦?张伴伴以往你到不会这么说。”天子随意一语,让张诚心底一凛。
“朕卧榻休息休息这几日来,朝政如何?是了,林延潮进京了吗?辅臣入阁都要辞让一番,他的辞疏朕看看写什么,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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