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明鉴,缅甸,朝鲜都在用兵,国库不充裕,内臣们几个人当初合计,这宫里不作一个表率,那些言官们又要说道了,从另一面来讲也是为皇上分忧。故而内臣先将今年节礼比往年先减个三成,等到明年日子宽裕了再行补上。”
“这也并非是慈庆宫如此,除了皇后,皇贵妃那,各个宫府里也是如此安排,但是讲官却拿此说事,直斥言是内府克扣。不仅将节礼退回,还将内府的人骂了一顿。陛下,不是内臣诉苦,这宫里的差役再卑微,但也是皇上的人,这些文官……”
天子打断道:“不要说这些……到底是哪几个?”
张诚心底暗暗一喜,面上道:“回禀陛下,当时出面的是翰林唐文献,天叙。”
天子双眼微微一眯问道:“那其他人呢?”
张诚道:“其他翰林倒是不知。”
“出什么阁?读什么书?”天子冷笑又问道:“皇长子六个讲官平日哪个人说话份量最重?”
张诚道:“论资历应是孙承宗,李廷机。”
“当时二人都没有出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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