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黄裳,于仕廉都是大怒,他们此刻总不能说沈惟敬级别不够吧。
倭国那时候已经是‘礼崩乐坏’,下克上盛行,应仁之乱后京都里的一品公卿几乎穷得去讨饭,武士要谋什么官职只要钱给足了都能乱喊。莫非对方心底也是以为林延潮如此年轻,这礼部尚书是花钱买来的吧。
真是自古深情留不住,唯有套路得人心啊。
林延潮摆了摆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,然后写道:“玄苏大师,沈游击是奉我之命前往贵方谈判。另外身在名护屋的两位明国使者,也是由我派出的!”
玄苏用眼飞快瓢了一眼桌上的信后,稍稍动容然后放下手提笔写道:“什么名护屋的明国使者,贫僧从未听说。至于沈游击当初不是奉了贵国兵部尚书之命?”
林延潮微微一笑,尽管没有得到林材,陈行贵的消息,但局面已是扳了回来道:“吾乃大明礼部尚书,在朝堂之中位在兵部尚书之上!”
玄苏与内藤如安对视一眼,然后一并下拜说了几句话,然后于书信上写道:“不知礼部尚书的尊威,请恕小僧失礼。”
林延潮点了点头,当即两边展开了交流。
而于此同时平壤,一间朝鲜官舍之中,光海君正默然坐着,而他面前领议政李山海,左议政柳成龙,右议政尹斗寿,吏曹判书李山甫,兵曹判书李恒福一并列于他的面子。
“启禀殿下,据说明朝使者已与倭寇达成秘密协定,眼下已是派出僧人玄苏赶到车辇官面商?”李山海禀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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