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***:“一旦宁波开港,恐怕以后有什么事,你我就是浙江百姓的罪人了。”
林烃道:“以后的事,谁能说得清楚!肩吾兄若有高见,不妨直接上疏给朝廷。是了,新任吏部尚书陈余姚不知可否代为发声!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此事最后还是要着落在主张封贡的人身上。你的高徒正在朝鲜用命督率三军,若是他能打消封贡议和之主张,那就好了。”
林烃闻言笑而不答。
沈一贯又道:“听闻现任吏部尚书陈余姚与弟份属同年,不知平日交情如何?”
林烃略一思索道:“平淡如水。”
“前有陆平湖,后有孙余姚,现在又有一位陈余姚,咱们浙中可是出了三位太宰,贞耀在浙江为官一任,可是要多考量考量啊!对于宁波封贡的事情,咱们这位陈余姚可是上心的很啊。”
林烃又落一子在棋盘上然后笑着:“肩吾兄此局是处处着眼于实地,而不争外势吗?”
沈一贯笑了笑道:“没有实地,哪里来的外势,但凡能将棋盘所有实地合在一起,就是外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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