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不动声色道:“不是朝廷不给,而是我按住的!”
“什么?”林延寿吃了一惊,然后道,“潮弟,你这是什么意思?哪有自家兄弟给拖兄长拖后腿的道理,这纪知州,刘抚台他们都不说话了,为何你倒是给我推了?”
林延潮道:“正因为抚台,知州他们都不说话,我才不能让他们保你,兄长,你可明白我的意思?”
林延寿赌气道:“不知,你是兄长,我才是弟弟!”
呵!这是闹情绪了。
林延潮道:“兄长,这请功奏疏里言你杀寇五人,身中十余箭可是真的?”
“这……”
林延潮道:“若是真的,我立即让刘中丞如实为你奏上!保奏你为千户!”
“这……这虽是略有夸大,但吾这一次……吾弟可知道,这一次我到山东,每日勤练武艺,苦读兵书战策,早已非吴下阿蒙了,别说任区区一个把总,就算是游击也可胜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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