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了一壶茶,双方都有了尿意,这才封盘。
此刻,云轸甪心情好了不少,面带微笑看着蔡夕:“君何必前来白邑?”
“上蔡大夫乃是蔡国智叟,吾生性愚钝,不过是以愚就智。”
神色很坦然的蔡夕目不斜视,同样正视着云轸甪,“无力旧时为奴隶,若非上蔡大夫提携,亦无今时之位。至白邑,闻义士开掘井渠,有云:吃水不忘挖井人。无力,深以为然。”
云轸甪听罢,嘴巴微张,久久不能平静,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,站起身来,冲蔡夕行了一礼。
蔡夕面色依然坦然,还了一礼。
两人皆是笑了笑,就此别过。
离开蔡夕这里,云轸甪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,这才对左右感慨道:“昔日司寇夕为蔡姬臣,蔡美举其才,方有蔡国小司寇。如今司寇夕封于‘东曲’,良田美宅多不胜数,又毗邻蔡国之都邑,可称之为‘贵’。”
说着,云轸甪喟然一叹:“人之贵,所以为‘贵’者,非良田,非美宅,非司寇之俸爵,乃蔡夕之德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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