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国君却不是他,他的封邑,也比较偏僻,还靠近邾国故地,国君老哥对他也没有多么吼道嘛。
“呃……公子,是否贱私失言?”
“汝何曾失言?乃是有人失信!”
气鼓鼓的姬庆喝了一口南来的茶水,又道,“君虽南人,但南国多英雄。不知南国可有兄终弟及?”
“嗳,公子何出此言,不说南国,便是鲁国近邻。那宋国,不正是多有兄终弟及么?”
“咦?还当真如此。”
猛然眼睛一亮,然而想了想,姬庆又眼神黯淡道,“宋国乃是前朝遗族,自有专行之法度。鲁国姬姓,不可一并而论。”
“嗳,公子此言差矣。宋国历代‘兄终弟及’之故事,何曾如君子谦谦?吾虽南国小人,亦听闻,有宋公子放宋公于微山,乃得宋公之位。这‘兄终弟及’之故事,想来亦是兵戎相见。”
“啊?!竟是如此?!”
姬庆顿时大惊,他还以为,宋国的“兄终弟及”,其实就跟上古的禅让一样,十分的温情脉脉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