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国公主被这样的故事吸引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“消息确定?”
阳巨眉头微皱,“若是消息属实,那就简单了。”
“确定,确定。大令难道忘了,属下便是出身莒国,在临淄混了一阵子,不得做官,这才外出寻条活路。后来从了‘义胆营’,便是跟着贾队长混的。”
“噢……对对对。”阳巨连连点头,然后抚掌笑道,“说起来,贾君还是晋国贾氏之后,如今,算是重振了家族声威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”
提到了贾贵,众人都是心情不错,当年因为贾贵的关系,不少“义胆营”的老部下,愿意进步的,都是跟着去了淮中城做正牌义士。
想要降服的,便留在了傅城,做低级官僚,尽管升迁艰难,但因为薪水高,拿得是双饷,日子居然也挺好。
“如今贾队长,甚是受君上器重,委以重任不说,连带着旧年友朋,如驻马城乌君子,更是成了晋国上宾。人生际遇,还真是捉摸不定。”
会议上闲聊了一会儿,又回忆了一番往事,把章程敲定之后,阳巨便安排了人手,直接奔郯城去了。
此时在郯城做泥塑偶像的郯庄子,一听说傅城来了使者,心想这是紧急军情,怕不是要从郯城抽丁增兵,跟齐国掰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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