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听了“担夫”两个字,乌鳢整个人都不好了。寻思着你个掏粪工人,居然拉上了猛男李解这等大人物的手,实在是狗运滔天啊。
一时间,乌鳢竟是有些嫉妒起来,想当初,要是咬咬牙,离开驻马城,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奇遇呢?
只是乌鳢转念一想,这么些年,貌似贾贵日子也都不好过,一直在辗转流离。好些时候,都有消息传来,说他死了之类。
想到这里,乌鳢竟然有些难过,他和贾贵属于交结于贫贱之时,这么些年,虽然时有联络,也大多是乌鳢通过自己的职业优势,给贾贵捎带一些用度。
早年赚得不多,但捎带给贾贵的,反而要多一些。等到后来贾贵辗转越远,反而要捎带得少一些,大多就是带一些肉干,布帛之类的,便是少了。
“唉……”
想到这里,乌鳢竟是悲从中来,开口道,“如今贾兄于吾,都还健在,甚好。”
“兄长宽心,如今贾某,也算是小有出路。我主挂十数国将印,又为傅郯两国之相,再是如何,总胜从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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