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吴甲或许可以活,但吴王勾陈是绝无可能放他们一条生路。
盐城军宛若鸟兽散,小贵族各自领了一队人马逃生去了。分崩离析之下,只能求活求存,有的人想要寻找姬玄的儿子投靠,有的人则是前往淮上诸国碰碰运气。天寒地冻,长距离的迁徙,本就是一种冒险。
还有的,则是调头往南,准备向吴王投降。
“今日……”
恢复过来的郯庄子坐在殿中,眼神没有焦点地看着前方,开口说了话,但半晌什么都没说,只是感慨了一声,“舍生取义,敢为烈士!”
“君父。”
己烈之前在城头,是亲眼所言惊变,也知道自己的父亲遭遇了羿阳君的羞辱。只是具体到为何沙哈暴起杀人,却还不知道细节,因为郯庄子自己,现在也是惊魂未定,只觉得死里逃生不过如此。
此刻,己烈只能感受到老爹后怕不已,但却也无从开口安慰。
一天后,已经抵达郠国的李解见到了郠国之君嬴糜。郠国实在是小,国都与其说是都邑,不如说是大一点的庄子。
城墙就是个寨墙,李解冲刺一下,双手拉住墙头就能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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