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有滋有味地在淮县吃着小酒烤着小肉,任由羿阳君派人在外面辱骂。
你骂好了,只管骂,有本事把淮县城墙骂垮了,那淮县县师没话说。
你说我一个秦国人跑来吴国做官,要是没点本事,能吃吴王勾陈这碗饭?能让我一个外国人“守卫边疆”。
淮县就是个钉子,公子玄并非不想把它个拔了。但是盐城军想要攻克淮县,难度不小。
随着天气逐渐转凉,这种难度成倍地增加,反而淮县城内轻松得很。
夏天防守的时候,得把水烧开了才能往下浇。
冬天不用,冬天一盆冷水下去,裤裆里的二两肉能瞬间缩成一颗螺蛳。
透心凉还能有战斗力,那这种人也没必要跟淮县死磕,南下跟王师搏杀去,保证王师也不是对手。
吴王比淮县县师还要淡定,不管公子玄打下多大的势力范围,都是虚的。广大地区没有几个优质人口,这样的土地要来何用?
所以王师北上虽然阵势肃杀,可要说多么急切,却也不尽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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