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解一脸懵逼,寻思着这小子可以啊,还会深度思考深度总结了。
一直听说郯庄子对他有所指点,他还不信,就这小子以往闷声不响的鬼样子,能有今天的想法?
但现在一看,说不定郯庄子还真是对他有教授之谊。
嘴皮子都利落了不少。
“衡山禁绝……”李解微微点头,“咱们说的大别山,就是楚国人嘴里的‘衡山’。照你这么说,淮南楚人在大别山,是真的没有通道可以走。唯有一条潜邑西南的谷地,也只能小股精兵通行,你实地查验过,非荆蛮精锐,难以出入,对不对?”
“对,那谷地很不好走,而且时有落石。一旦下雨,更是崎岖路滑,稍有不慎,失足就是摔死。反正我找来的二十几个向导,跌落下去的几个,没有一个重伤,都是当场死亡。”
“能修路吗?”
“肯定不能,悬崖峭壁啊首李,那谷地底部,倒也能走,但乱石溪流极多,不是常年在山中行走的,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。这要是修路,修到什么时候去?”
“栈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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