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拱拱手。“元瑜,一路顺风。”
阮瑀拱手还礼。“公台兄,我这一路东去,不会有什么问题,倒是你,要好好思量思量,莫要再走岔了。误了自己是小,误了子修,你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陈宫笑道“元瑜,现在言胜负,怕是为时尚早。你我都清楚,益州虽小,却有户口百万,沃野千里。攻也许有所不足,守却绰绰有余。公孙述父子才不过中人,尚能割据益州十二年,蜀王父子之才过于十倍,焉知不能守益州而自足。元瑜,国虽大,好战必亡。你既在台阁,当尽忠言。”
阮瑀哈哈一笑,没有再说什么。他知道自己写文章还行,论军国大事,远不及陈宫。
“就此别过,后会有期。”
“后会有期。”陈宫再次拱手,目送阮瑀上船。
船工解缆升帆,客船顺水而下,渐渐远去,消失在青山碧水之间。
江水潺潺,有雄鹰在空中盘旋,一声清唳。
陈宫仰起头,看着天空自由滑翔的身影,莫名的一阵惆怅。面对阮瑀时,他虽然表现得自信满满,可是他心里清楚,此战的胜负不在蜀,而在吴。如果吴国不出大错,蜀国几乎没什么机会可言。
纵使暗手得逞,创造了战机,还要看蜀国能不能抓住机会,一举重创吴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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