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有些紧张,躬身施礼。“弟有不足处,还请大兄多加指点。”
“你今年一年,请了多少天假,打了多少次猎,你自己清楚吗?”
孙权闭上了嘴巴,嗫嚅了半天。“大兄,张公学问道德都是上佳的,弟也知道大兄的良苦用心,只是经学……实在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经学的确没什么意思,打猎就有意思吗?一个月出去两三次,一年加起来超过三十次,还拉着一群半大孩子去猎虎,伤了人也乐此不疲?”
孙权舔了舔嘴唇,没敢再狡辩。很显然,孙策对他的一举一动清楚得很,狡辩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
“知道伯高的去向了吗?”
“听伯高说了。”
“你呢,想从文还是从武?”
“我听大兄的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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