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三个理由:其一,义所领是诸军中最精锐的部分,未必需要增援,既然可以独占其功,又何必与他人分肥;其二,义是西凉人,西不羹这个地名于他不吉,而龙渊五行属水,正可以克将军凤凰之火;其三,若无可趁之机,我军不会出击,他一定要选择一个看起来对他不怎么有利的地方,我军才会冒险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引而不发。”
“拖住他?”
“是的。拖住义,为黄将军击破黄琬创造机会。黄琬是书生,荀衍也是书生,都不是黄将军的对手,就算黄将军不能全胜,只要我们击破了义,黄琬、荀衍也独木难支。天气渐热,雨水渐多,我军主力来自江南,习惯这种天气,而义的部下却大多来自河北,还有一些来自凉州,很难适应中原的气候。再加上我军的水师优势,时间拖得越久,形势对我们越有利。况且从大势来说,袁绍、黄琬都利于速不胜,不利于持久。以守代攻,本来就是将军与祭酒的既定战略,浚仪战场如此,颍川战场也如此。”
郭嘉笑笑。“你们说得有理,不过义也不傻,他不会等太久的。除非……”他咂了咂嘴,没有再说下去。陆议不紧不慢的接过话题。“除非以将军为饵。如果能重创将军,甚至击杀将军,就算黄琬阵亡,义也能将功抵罪。”
诸葛亮脸色一变。
郭嘉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没错,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。”
话音未落,帐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军谋冲了进来,帐门掀起,身后跟着一个骑士。骑士目光一扫,快步走到郭嘉面前,拱手道:“祭酒,将军有口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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