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万确。”
冯鸾张了张嘴,没有再说话。他还真不知道黄忠有这样的战功。黄忠有这样的战功都没能位列五都督,那周瑜、鲁肃、太史慈等人岂不是更强?益州能支持到现在,真是不容易啊。
“益州疲惫,岂是虚言?”曹操摩挲着大腿,又拈起几颗盐豆,扔进嘴里。他没有看冯鸾,但是他眼角的余光能清晰的看到冯鸾脸色的变化,知道冯鸾有些慌了,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。
冯鸾是名将之后,但他本人并无将略,甚至才能也不过中人,否则也不会在仕途上走得这么艰难。他的父亲冯绲官至车骑将军、九卿,只差一步就位登三公,在士林中的名声又好。有这样的背景,只要略有实力,二千石可俯拾。
但冯鸾在郎中任上多年,连外放的机会都没得到。
他当然可以瞒冯鸾一时,让冯鸾相信他可以大胜吴军,但那只是权宜之计,不能长久。一旦两军交战,冯鸾就是再愚,也知道双方实力相差太远,很可能心生动摇。到时候再解释,冯鸾就不会相信他了。
与其如此,不如把困难说在前头。
这也是他今天邀冯鸾同住的真正目的。大战在即,他要随时应变,哪里时间闲聊。
果然,冯鸾心慌意乱,额头沁出一阵阵虚汗。
曹操佯作不见,只是将一颗颗盐豆扔进嘴里,不时的喝一口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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