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。
司马防让司马孚立刻赶去邘城面见司马懿,让他尽快做出选择,最好能抢在朱桓攻城之前投降。能不能做官以后再说,先保住命。他本来打算写封信,让人送到邘城去,司马孚就别去了,但司马孚不肯,他也没办法,只好同意,希望到了邘城之后,司马懿能说动他。
与他这个父亲相比,司马孚更愿意听司马懿的。
司马孚连夜渡河。他有孙策的命令在身,顺利通过了邘城外的包围圈,进了邘城。
听司马孚说完事情的经过,司马懿一声长叹。“叔达,江山易姓必有牺牲,我父子兄弟就是吴王新朝的祭品。好在大兄已经在吴国立足,几个弟弟年幼,想来孙策也不至于赶尽杀绝,温县司马虽然少了我们二人,却不会断了血脉,还有机会。”
司马孚大惑不解。“二兄何必如此沮丧?纵使邘城守不住,天井关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,也总是守得住的,待孙策久攻不克,自然知道二兄并非可有可无,说不定便改弦更张。”
司马懿摇摇头。“天井关怕是出事了。”
司马孚脸色一变。“二兄,此话从何说起?”
司马懿沉吟良久,苦笑道“孙尚香攻邘城虽不克,损失却不算大,对于一个初掌兵权的女子来说,她的表现不差,何至于撤职?所谓的任性使气怕是借口,军师处的军师、参军胆子再大,还能惹她?要知道,她可是前任军师祭酒郭嘉的记名弟子,与军师处的那群人并不陌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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