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点点头道:“咱家明白,这事的确怪不得兴安伯,其实咱家也很想帮兴安伯说话,但是马政也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,咱家纵使想帮忙,也搭不上手啊。”
徐梦晹叹道:“这我也知道,但是我年事已高,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还望陛下能够另择良才来管理太仆寺。”
张诚瞧了眼徐梦晹,道:“咱家倒是可以帮兴安伯向陛下转达此意,但是兴安伯可得想清楚了,你这时候致仕,不就证明他们说得都是对的,那么你就可能变成引咎致仕,你能保证他们会既往不咎吗?”
徐梦晹听得眉头一皱,这当然不能保证,这梁子已经接下,谁能够保证他们不斩草除根,他跟申时行、王家屏他们还不一样,他们退了就告老还乡,但是他退了的话,徐家的影响力还在,对方肯定也会担心到时报复。
这退也不是,进也不是,徐梦晹纠结的蛋都快碎了,重重一顿足,气急道:“难道我想这样么,我这不都是被他们逼得,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张诚沉吟少许,道:“办法倒也不是没有。”
徐梦晹忙问道:“还望內相告知。”
张诚道:“当初陛下可也与兴安伯一样为难,可还是兴安伯帮助陛下渡过那个难关的。”
徐梦晹双目一睁,惊呼道:“郭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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