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朱应桢点点头,道:“但事已至此,兴安伯难道认为还能够全身而退么?张阁老就连死了都被他们给挖了出来。”
徐梦晹重重叹了口气。
朱应桢继续安慰道:“你也无须过于担忧,这事最终还是得看陛下的意思,我们可是支持你的。”
这太仆寺跟兵部息息相关,又掌控着财政大权,里面的利益网是错综复杂,如果徐梦晹突然撂摊子,鬼知道顶上去的会是谁,很多人都想将自己的人推上去。
徐梦晹瞧了眼朱应桢,苦笑道:“老朽也不过是说说气话,成国公勿要当真。”
这哪是什么气话,他事真的想退,但是他看朱应桢这反应,也知道这很难退,他不能不顾徐家在军方的势力。
正当这时,徐继荣突然蹦蹦跳跳跑了进来,道:“爷爷,咦?朱伯父也在啊!小侄见过朱伯父。”
“贤侄无须多礼。”朱应桢看到这个活宝,笑着点点头。
徐梦晹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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