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一堑长一智,记吃不记打,那是傻逼所为。
等了一会儿,他才出得院中,只见站着一男一女,一个白领蓝袍,一个白领黑袍,男得正是那陈旭升,而女的则是大明唯一的女锦衣卫杨飞絮。
“是她,是她,就是她。”
郭淡指着那女锦衣卫,不禁叫道:“昨日就是她打醒...不,打伤我的,她来干什么?”
目光再往旁一移,只见离他们五步远,站着三五家丁,手持锄头,瑟瑟发抖。
“哇!抖得比我还厉害啊!我要他们有何用?”
郭淡看着那些家丁抖动的双腿,都觉得有些眼花,顿时心虚的一逼,在自己的家,毫无安感。他倒不是记恨杨飞絮,他们只是奉命办事,他要恨也是恨上面那群人,我只是害怕,谁叫他是有钱人,有钱人都怕死,本想叫寇涴纱打道回府,可想想自己可是男人,在自己女人面前,可是不能怂的。
“飞鱼服?”
听得一声咋呼,只见那陈旭升指着郭淡,目瞪口呆。
呀呀呀!这飞鱼服果然不同凡响,这么远的距离,都引起这么大反响。郭淡不禁挺着腰板,护在寇涴纱身前,大步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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