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历心虚地眨了眨眼。
“不是吗?”郭淡错愕道。
“......。”
万历脸有些红,真是太巧了,这个毛病,他也有啊!
这小子怎么老是惦记着羞辱皇帝,真是岂有此理。张诚赶忙站出来打圆场道:“有道是,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这怎么能算是坏毛病。”
郭淡尴尬道:“內相言之有理,父亲大人就是见草民从小爱财,但又经常取之无道,然而父亲大人他一生正直,做梦都渴望能够为君分忧,为国效力,他说草民若品行不正,将来若科举及第,入朝为官,必是一个大贪官,倘若如此,就宁可不让草民为官,以免玷污了他的梦想,故此在临去世前,还让草民发誓,不准参加科举,入朝为官。”
“你此言当真?”万历听着怪玄乎的。
“草民怎敢欺瞒陛下。”郭淡道:“为此草民一度都非常消极,当时就想混在寇家吃口软饭,也就是当个上门女婿,好吃懒做,游手好闲,还是最近才振作起来的,结果就赚了这么多钱,唉......草民也是很无奈啊!”
要不要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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