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历见到阁臣们发飙了,似乎还有一点指桑骂槐的意思,赶紧坐直身体,带有一丝责怪地看着郭淡,“郭淡,你在干什么,这国家财政,怎能如此敷衍,亏朕恁地信任你,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?”
哇哇哇!我方才是见你好像要睡着,我才长话短说的,你特么又让我背锅?真是日了,我徐锅侠在哪?对了,兴安伯现在是我的老丈人,可不能让他继续背锅了,得寻找下一个对象,咦?沈一贯好像不错。
郭淡左右瞟了瞟,欲哭无泪道:“陛下明鉴,以前卑职说了很多,可是各位大人都不太愿意听,就连一条都没有采纳,今年这国家财政又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,要说的话,肯定还是原来那番话,卑职怕陛下和各位大人不耐烦,于是才长话短说的。”
万历点点头,又看向申时行他们道:“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。”
仿佛在暗示,朕可没有包庇这小子。
王锡爵突然道:“你以前说过甚么?我怎么就不记得了。”
“大人,您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啊!”
郭淡顿时叫屈道:“就说这农田一事,我可是再三说过,土地就这么多,不会再增长,就是劝农桑到极致,这一笔账也是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没得再增,能够增加的只是个人土地,就是地主兼并土地,对于国家而言,没有更多,我当时建议鼓励农业技术发展,以及去海外扩张领土,但是各位大人都挺嫌麻烦的。”
万历直点头道:“他好像是说过这番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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