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不会去调查这些,全凭印象。
郭淡当今从皮包中拿出一份数据,给递了上去,道“大人请看,这是南直隶近三年你来的物价,在没有天灾的期间,物价是在稳步的下降。”
王锡爵看过之后,又递给一旁的王一鹗,向郭淡道“虽然是在下降,但这三年来也不及你这两日来降得多啊。”
郭淡道“那河道决堤看着也像似是一日发生的,但其实是水流日积月累地冲击所至,最近几年商业发展迅猛,商品不断增多,但货币增加的却比较慢,那么相比较起来,这货币自然就变得越发稀缺,这是一个相对的。
而我们一诺币又包含着免火耗税,免损耗,以及我们一诺的信誉,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,才导致这两日物价下降飞速,但其实这个下降是非常合理的,并且是可以长久的维持下去。
各位大人只能说我比你们看得更远,看得更加深刻,而并不能指责我利用朝廷给予我的权力谋取暴利。正如我方才所言,我的铸币费是非常公道得,我也没有因为一诺币的价值上涨就涨价,市面上也没有出现大量购买一诺币的现象。
因为我们一诺钱庄是面向所有人,没有任何限制,去别人那里买就不如来我一诺钱庄购买,我只是为市场提供更加稳定的货币,赚得只不过是一些辛苦费,如果朝廷做得好,我根本不想赚这钱。”
暴击啊!
这最后半句话,差点没有将在场的官员跟噎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