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淡嘴角一扬,又道“忘记提醒大人一句,之前我从未涉足盐业,这盐业的糟糕情况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王锡爵问道“那又如何?”
郭淡笑道“换而言之,就是我不捣乱,你们也会越弄越糟,到时可别像卫辉府,开封府一样,又得请我这个卑微来擦屁股,如今我手都已经起茧了,我是一个商人,可不是擦屁股专业户。”
“混账!”
虞琪倏然起身,指着郭淡道“你这刁民真是目无尊卑,竟敢如此跟内阁大学士说话。”
郭淡道“儒家不是提倡以诚为本么,难道我说实话也有错吗?”
“你!”
“虞尚书!”
王锡爵摆摆手,道“莫要与他动怒,这是他惯用伎俩,其目的就是要激怒我们,让我们说错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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