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说完,王一鹗便道“赵提督也已经调查过,郭淡的确有嫌疑,可事实是,郭淡并未当众承认那就是他放的。”
万鉴道“但我们都知道,这就是郭淡安排的,他今日在盐商大会上,是妖言惑众,恐吓他人,诽谤官府,难道大人还要继续包庇郭淡吗?”
“谁说我包庇郭淡。”
王一鹗怒喝一声,又道“他若违法,本官必然将他抓捕归案,绝不姑息,而且本官也一直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就说今日出现在南京的五厘盐,本官也已经派人去调查过,那都是一些官盐,连走私盐都谈不上,而他们一诺粮行是打着做慈善名义,低价出售那些盐。
至于他说得那些话,目前还不足以构成犯罪,不过本官也会派人去叮嘱他,让他谨言慎行。”
万鉴瞧了眼王一鹗,道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大人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才是,不用下官说明,之前郭淡未来这里,大人有所保留,下官也能够谅解。但如今郭淡已经来到南京,并且还耀武扬威,欺人太甚,不将我等官员放在眼里,就是大人忍得下这份屈辱,别人可忍不下。”
“屈辱?”
王一鹗负手而立,道“在本官看来,如今江西地区发生的一切才是官府的屈辱,本官还是那句话,谁若敢在南直隶闹事,本官一律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。”
万鉴听罢,当即拱手道“下官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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