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姑姑道“此乃我们双方得损失对比,光凭那几个盐商得损失,可远远抵不上我们一诺牙行撤出山西所造成的损失,这都还没有算股价带来得损失,如果这损失不对等,又如何谈得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我们耗不过他们。”
张诚看着那冰冷得数据,暗道,可真是最毒妇人心啊!
但他知道,光凭这份数据,万历绝逼支持他们,毕竟损失的可都是万历的钱。
徐姑姑突然道“內相,我听闻湖广、江西等地有不少漕运打算以罢运,来向朝廷施压。”
张诚道“咱家就是为这事而来的,你们这般咄咄逼人,可能会令对方殊死一搏。”
徐姑姑道“我有一策,可令朝廷避免这风险。”
张诚忙问道“你有何妙策?”
徐姑姑道“袭击漕粮。”
张诚睁大双眼道“你说甚么?”
这都不是最毒妇人心,这女人是疯了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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