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淮粤皆是产盐地,故此淮商和粤商一直都在针锋相对,主要就是围绕着湖南、江西一代竞争。
官府当然是一如既往得令人失望,几番干预之下,是越搞越糟,因为官府不是出于市场考虑,而是出于自身利益考虑,这盐利官府也得捞一笔,这难以令人心服口服,结果官府是越想控制,就越控制不住。
还导致私盐泛滥。
“张炳怀。”
只见一个五十来岁得老者站起来,指着张炳怀道“你这小人趁着老子的船队被袭击,抢占老子得地盘,这笔账我可还没有跟你算,说不定你就是一诺牙行的同伙。”
张炳怀哼道“陈十五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,我可没有说不答应,我只是要求先跟广州盐商谈妥条件,如果他们都愿意,我绝不卖一粒盐出去,这难道也不对吗?至于说我抢你的地盘,那更是可笑,这人人都要吃盐,你的盐现在运不过去,我的盐可也没有过界,只不过是当地盐商将我的盐卖去你的地盘,这能怪我吗?”
“你!”
“行了!行了!”
坐在中间得盐商会长杵了几下拐杖,起身道“你们先别争了,我们的商队被袭,这与大家得利益可都是息息相关,我们必须团结应对,但是张四郎的考虑也不无道理,老夫马上写信跟广州商会,请求他们与我们一块共同向朝廷施压,必须要还我们一个公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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