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恪愣了愣,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故事是夸张了一点,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。”郭淡笑道。
曹恪兀自困惑道:“请恕在下愚钝,在下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郭淡道:“我仔细研究过曹院长得建议,就盐税来说,如果我要整合两淮的盐商,至少需要拿一百万两出来,至少至少也要花两年时间,但是得到的利润是多少呢,最多最多也就两百多万两。
但是两年时间,一百万两的成本,以及我全部的精力,足够我赚几百万两,我将这时间空出来,拿出利润中的五十万两来,就能够让新政在山东普及开来,那我为什么要废这精力。”
还还能够这么算?
曹恪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郭淡笑道:“曹院长,若要研究现在的我,就需要时时刻刻考虑到我的收入问题,天下赚钱的买卖多了去,故此要想说服我,必须要准确的告诉我,这一笔买其它任何买卖都赚钱。”
曹恪道:“可是同样的办法肯定无法在江苏、湖广地区施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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