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是自身难保,因为他们突然发现,自己已经彻底被架空,管不了任何事,都是军队和一诺牙行的主管说了算。
更可恶的是,一诺牙行当着他们的面发新户籍,这真是杀人诛心啊。
播州,余庆。
此时已是三更天,只见十余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,趁着夜色来到山腰上一个山寨内。
“各位,这位就是一诺牙行播州主管陈斗。”
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大汉,指着身边一位瘦弱得年轻人道。
在坐的十余人听着面露愠色。
“播州主管?”
其中一个身材魁梧大汉道“你们的军队都还没有进入播州,我倒要问问你,你这播州主管管得是哪片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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