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厂臣,为何王恭妃晕厥一事,在当天晚上就传了出去?”
万历是面无表情地向张鲸问道。
“陛下,臣冤枉啊!臣对此一无所知,关于宫廷膳事,皆是司礼监在负责,与臣无关啊。”张鲸神情激动嚷嚷道。
他之所以这么激动,那是因为他理直气壮,这事他确实就没有参与,他一直都在看戏。
“卿对朕的忠心,朕从未怀疑过。”万历话锋一转,又道“可若你们厂卫对任何事都一无所知,那朕还要厂卫作甚。”
张鲸双目一睁,后背已然湿透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可能就要大祸临头。
他猜得没错,万历马上揭晓答案“卿年纪也不小了,可能有些力不从心,是时候该回去享享清福了。”
语气没有夹带半点感情。
这只言片语,就给张鲸的政治生涯画上一个句话。
张鲸眼中充满着不甘,但是万历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已经告诉他,这事是没有回旋的余地,故他行得大礼,叩谢圣恩,然后便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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