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淡笑道“如果交税得话,谁还会愿意选择天津卫,不都上月港去了。大人何不仔细想想,如果我真的只是为了贪钱,为什么将港口开在天津卫,我不如直接开在泉州,那样我能够赚得更多,天津卫每年都还得冻港两三月,维护成本也非常高。”
王锡爵想想也是,当时万历选泉州或者南方某个州府,大臣们也都不会说什么,南方州府得港口,显然比天津卫要好。
他哪里知道,郭淡选天津卫,主要是因为离卫辉府近,从南至北一条线打通,甚至可以说,唯有天津有一个港口,那卫辉府才算是真正生产中心。
王锡爵又道“但是你作为大明财政顾问,也理应为国家财政着想,户部之所以这么紧张,那是因为市舶司得税入对于户部而言也非常重要啊。”
郭淡笑道“首先,我是被陛下雇佣,我当然是为陛下效力。其次,这事在人为。”
还是那个理由,这办法好没用,也得执行者给力,都是一群贪官污吏,就没有一个部门不捞水的,再好的政策也只是肥了他们的钱包,凭什么呀!
王锡爵似笑非笑道“全国上下,官员数万,总有害群之马,而你就一个人,老夫怎说得过你。”
其实他方才是故作生气,他现在已经改变想法,愿意与郭淡合作,因为自钞关改制之后,运河上真是吏治清明,乃是大明官场上一股清流。
但他也必须得给郭淡施加压力,一定要让他考虑到国家问题,要是郭淡自顾自己,那他可也不会与郭淡再合作。
郭淡只是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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