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有资格透支自己的信用。
郭淡只叫上梁馗一道去往陈楼,至于其余的大地主,郭淡就让他们回去等消息。
这种事人多反而不好谈。
当恐慌聚集在一起,就一定会出问题。
来到陈楼,郭淡便向梁馗道:“梁员外,你我都是知根知底,这算术我还是比较在行的,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夸大其词,你就如实告诉我,你们到底损失了多少?”
他知道先前那些大地主,肯定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,但是这回造成他的预判失误。
梁馗道:“不瞒你说,其实我们心里还是很庆幸的,要不是这几年一直都在加固河道,只怕我们的损失远不止如此,但即便如此,我们损失还是非常大。
你也知道,这几年就没有丰收过,唯有河道边的良田,收成是最多的,而被淹没恰恰都是这些良田,如今播种季早已过去,原本再过两三月,就能够收获了,不曾想,唉...想要再种要等到今年八月,今年这些田地,基本上是颗粒无收啊。
而这里面还包含着我们近两年辛苦发展农业的技术,以及那些大水车,沟渠,还有我们必须要支付雇农工钱。”
长城以南种得多半是冬小麦,多半小麦都是要过冬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