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主要是在判断,这万历究竟是真想将关税收回去,还是想借此逼迫他们就范。
如果是前者,那他们就选择后者,如果是后者,那他们就选择前者,总之,不能皇帝得逞。
李植偷偷瞄了眼郭淡,只见郭淡是一脸淡定,又瞟了瞟万历,见万历已经坐回龙椅,面无表情,但是一手却抓住那椅把手,且额头上有些反光,显然是有些紧张。
一个淡定,一个紧张。
这意味着什么?
这又到底该选什么呀?
判断不出,他们又开始算账,如果将关税给万历,他们会承担什么后果。
如果他们松口,让朝廷拨款给钞关,他们又会承受什么后果。
这权衡利弊之后,他们发现,这关税本就是在内阁的控制之中,他们现在插不进手,那么抵在万历的账上,他们好像也没有损失什么,反而这河道是经常出问题,而且必须得治理,那么到时他们还能够让万历拿出更多的钱治理河道,于民于国都非常有利。
因为他们一直都觉得万历太过贪婪,国家又没有什么钱,能让万历拿钱出来治理河道,那对于国家而言绝对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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