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锡爵道“那可得花不少钱啊!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
郭淡双手一摊,道“朝廷永远都想花最少钱的,干最多的事,这与漕运官员贪污其实没有任何区别的,说句难听的话,这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”
话糙理不糙。
朝廷总是渴望不出钱,或者出很少很少得钱,让百姓去负担漕运,那官员肯定也会这么干,你就是拿一文出来,我都要掰一半走,你都有脸拿这么点钱出来,那我还要这脸作甚。
王锡爵凝眉思索半响,突然抚须一笑“你这番独到的见解,可真是令老夫受益匪浅啊!那是不是可以说,当朝廷也如商人一样,这些问题都将不复存在。”
郭淡点点头。
王锡爵突然问道“这漕运乃是我大明的命脉所在,你认为应该被控制在一群商人手中吗?”
这老头反应可真是快呀!郭淡暗自嘀咕一句,道“这世上没有完美,每种制度,都有着它的缺陷,就看怎么去取舍。”
王锡爵笑了笑,又道“虽然有些事是难以避免的,但也不能完全不管,这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钞关必须要成为悬在漕运头上的一把利剑,否则的话,他们只会变本加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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