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福点头道:“是的,不是我想这么做,而是因为那批珠宝在去年年中我就跟蒙古人谈好了,而那边我也跟江南的买家签订好契约,但是珠宝年底才运到这里来的,朝廷突然对珠宝征那么重得税,我要是交那么多税,我就会亏本,我只能这么干。”
胡渡点头道:“是呀!朝廷这一次变法太快了,我们都无法及时调整,这契约都已经签订,但货物却还在路上,这就要面临关税,那这钱又该怎么算。”
不少商人纷纷点头。
他们都没有想到,朝廷这回跟打了兴奋剂一样,执行的太快了,但是如今的运输条件就那样,很多买卖都没法去调整。
郭淡道:“做买卖总是会遇到一些难以估计到的风险,对于这已经发生的事情,我也是难以帮们挽回,我的建议就是尽量跟们的合作伙伴沟通,取得相互谅解,如果不能取得,那也只能认了。
我想这一点损失,对于各位而言,也算不上伤筋动骨,我要做的就是避免类似得情况再度发生。”
王大福瘪了瘪嘴,“他们现在要罚我三倍得税,这钱可是不少啊!”
郭淡真挚地问道:“那希望我能为做些什么?”
王大福看了眼郭淡,摆摆手道:“算了,算了,就当是我不走运吧。”
因为郭淡曾今给了他一些首饰的款式,让他赚了不少钱,他也不太好意思去埋怨郭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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