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仆人下去之后,柳宗成才道:“这戏还做得真是滴水不漏,昨日才回得京,又恰逢喜事临门,却这一大早就上我这来,他人定以为非常焦急。”
“我确实非常焦虑。”
郭淡点点头,道:“柳老爷子,我们一早就商量好这事,为何偏偏在这时候爆发,我现在正忙着开封府那几百万两的税入,而且今年年底我还打算抬抬股价,如今为了演这么一出,我得损失多少钱。”
柳承变立刻道:“这可怨不得我们,是知道的,我爷爷在年初时,就与宋侍郎谈过此事,是他一直未向朝廷提及,我们可不敢催着他去做。”
郭淡皱了皱眉,道:“我也非常好奇,为什么他早不提,晚不提,偏偏在这时候提出来,搞得我现在是两线作战。”
柳宗成叹道:“此事老朽也觉得非常突然,之前老朽还以为宋侍郎并不认同的计划,还准备与谈谈,要不要另寻他法,不曾想,宋侍郎突然在朝中提及此事。
老朽这些天也在思考这事,可能是因为当初宋侍郎以为在开封府受到种种限制,即便不用这一招,也抵挡不住,哪知在开封府玩得也是风生水起,若再不限制,只怕就会作茧自缚,故而才决定采纳我老朽的建议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郭淡狐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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