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万历离开,王家屏他们也纷纷退下,殿中就剩下申时行和方逢时。
“申首辅,真是对不住。”
方逢时抱拳一礼。
别看申时行常年和和稀泥,但是能居高位者,又岂是等闲之辈,这六部尚书可都是他的人,方逢时也不例外。
但是这一回,方逢时并未事先与申时行通气,他反而是躲着申时行的,这无疑给申时行带来一些政治风险,肯定会有大臣认为,这会不会是申时行授意的。
申时行面无表情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,这是为什么?你可知道,你这么做,将会被同僚们唾弃,这晚节不保啊。”
郭淡可是大臣们的公敌,方逢时这么做,等于就是与郭淡合作。
方逢时叹道:“下官如今已是残烛之年,蒙陛下眷顾,还能居于这尚书之位,既食君之禄,自得为君分忧,下官也不想虚度这残烛之年。”
“这鸟铳当真恁地重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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