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他寻思着,我这是不是骂了徐姑姑?这老头可真是坏的很。
他其实知道徐姑姑与徐梦晹有矛盾,以古代伦理来说,这就是一种不孝,没得辩。
“妙哉!妙哉!”
苏煦抚须笑道“阁下此番言论,可真是妙不可言。有道是,大道至简,返璞归真。”
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。郭淡一直都是被骂,突然被人夸,都有些难以适应,道“过奖,过奖,比起老先生方才在公堂上那一番精彩的言论,晚辈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“那只因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,不值一提。”
苏煦轻描淡写得一句带过,又正色道“其实老朽今日冒昧拜访,是有一事相询。”
“老先生请说。”
“老朽近日赶来开封府,主要是因为听闻朝廷批准能够在开封府建办私学院,也不怕阁下笑话,这人老了,就爱对人说教,故而就想来这里开办一家私学院。”
“老先生谦虚了,能够得到老先生得传授,那是他们三生有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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