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淡哼道“这玩手段玩不过,就想借法律来制我,可见他们已经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要跟我拼死一搏。”
徐姑姑摇摇头道“我看事情并非这么简单。”
郭淡皱眉道“居士此话怎讲?”
徐姑姑道“经过上回争斗,黄大效和姜应鳞已经是威严扫地,没有人再会听他们的,情况对他们是非常不利,我原以为他们都不会留在这里,但如果严查此案的话,情况就会发生极大的变化。
但凡是做贼心虚之人,可都会畏惧他们,不管是士绅、地主、商人,还是贫民,哪怕结果与你毫无关系,他们也将成为最大的获益者。经此一事,我看开封府上下没有谁再敢小觑他们。情况可能比他们刚到开封府之时还要好得多。”
“我!”郭淡不禁恍然大悟,若非面前是天姿国色的徐姑姑,估计后面说的话都是,道“他们这一招可真是够狠的,我还以为他们打得是七伤拳,敢情是还我威严拳。”
徐姑姑好奇道“何谓七伤拳?”
“就是一种损人不利己的功夫。”
“世上有这种功夫吗?”
“这这不是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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