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稍稍一愣,随即点点头。
是这么回事。
赵清合又笑道“我看他这是被逼无奈,才出此下策的。至于说他让咱们交税,呵呵,就算他想帮咱们交税,咱还不让了,他郭淡什么身份,一个卑微的商人,一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,最终都沦落到给牙商当上门女婿,让他帮我缴税,我赵清合可是丢不起这人啊!”
“赵兄说得是。”
左边一人道“他郭淡能帮上百万人纳税,咱们若还吝啬这点钱,可真是丢了我们开封府士绅的脸。”
“不错,不错,相比起上百万的税入,咱们这点钱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,到时咱们看看郭淡拿什么将这税补上,要是补不上的话。”
几人非常有默契得相视一眼,然后都呵呵笑了起来。
他们原本也没有打算拒缴税收,这偷税是讲究技巧得,不能硬肛,他们早就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这时,坐在末端的一个稍显年轻男人道“我听说昨日郭淡曾去过周王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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