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应鳞却是面无喜色,道“我们可别高兴的太早,这事到底还未出结果。”
李植立刻道“我看郭淡这回跑不了了,咱们可得将他往死里整。”
说话时,他是面目狰狞,咬牙切齿,旁人不知,还以为郭淡跟他老婆有染,哪怕是有染,可能也没有这么恨。
姜应鳞摇摇头道“咱们若是这么想的话,就只会重蹈覆辙,功亏一篑。”
李治忙道“姜兄此话怎讲?”
姜应鳞道“以前我们为何会屡屡败在郭淡在手里,原因很简单,就是因为我们瞧不起他是个商人,只顾着尊卑之礼,只顾着眼前利益,而不顾这是非对错,可若论尊卑,谁又能比圣上尊贵。”
“嗯。姜兄言之有理啊!”
大家回想起以前与郭淡争斗的事,越想越是这么回事。
他们跟内阁斗争,还是有章有法,要争那道德制高点,但是跟郭淡争,他们总是想碾压郭淡,压根就不讲道理,可问题是皇帝坐在那里,导致他们总是失败收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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