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应鳞瞧了眼方逢时,道“尚书大人有话大可明言,下官性子比较直,不太懂得这拐弯抹角。”
方逢时深知其人,不以为意,抚须叹道“我只是不忍心见到开封府、彰德府、怀庆府的百姓因为朝中的争斗而流离失所,朝不保夕,他们是无辜的,故而我以为这当务之急,应该是解决这三府的问题,而不是为求私利,在朝中争得你死我活,圣人可不是这么教我们的”
姜应鳞深表认同的点点头,问道“不知尚书大人有何高见?”
方逢时道“这解铃还须系铃人,能够解决这个问题,唯有郭淡,如果再让郭淡承包下这三府的话,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
姜应鳞立刻道。
方逢时道“倘若郭淡不但能够挽救这三府,同时还能够减轻藩王给朝廷造成负担,以及为国库创造更多的税收,那不知可不可行?”
姜应鳞不禁双目一睁,震惊的看着方逢时。
翌日。
姜应鳞如往常一样早早来皇城,但他也不与其他人交谈,独自一人走在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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