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书生、士子哪都不看,目光就盯着那凸起的两点。
就凭这两点,你不?
个个都是摩拳擦掌,仿佛要将郭淡生吞活剥了,如今郭淡就一个人,面对这多人,而且都是文坛中的泰山北斗,哪怕是诸葛村夫在世,也不可能辩得过。
现在他们都已经没有考虑输赢问题,而是在考虑,怎么赢,这小子恁地可恶,必须得用尽各种姿势来羞辱他。
“听闻此画乃是朱家小子所画?”
一个老者突然开口问道。
此人姓韦,名休道,乃是东阁大学士,但是他并没有兼任六部尚书,权力是远不如申时行他们,是在内阁的外圈,但名望却是非常高,朝中不少大臣都是他的学生,当得上“德高望重”四个字。
郭淡赶忙答道:“回这位大人的话,此画正是朱公子所画。”
韦休道稍稍点头,向旁边一位年轻与其相当的老者问道:“杨兄,听闻这朱家小子也不过弱冠之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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