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梦晹微微一愣,问道:“不知这喜从何来?”
张诚道:“咱家听说令孙举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画展,并且引起极大的反响,有此佳儿,自是可喜可贺之事啊!”
“画...画展?”
“难道兴安伯不知道么?”张诚好奇道。
“知...知道一些。”徐梦晹尴尬地点点头,又是苦笑道:“真是让张公公见笑了,那孽子成天胡闹,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由他去。”说到后面,他都有一种羞于见人的感觉。
“瞧您说得,这哪是什么胡闹。”张诚笑得几声,又道:“不瞒您说,我今儿还特地是为这事来找您的,不知兴安伯可否借那画展上的画,于我一观。”
徐梦晹当即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诚,你一个太监看春...那种画,这.....。
张诚见徐梦晹不言,又道:“兴安伯若有不便之处,那就罢了。”语气透着一丝不悦。
“不不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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