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至此,他已经认输了,发飙没发成,还惹得一骚。
郭淡当然也是见好就收,正色道:“伯爷,您可知为何小伯爷迟迟不肯卖掉含玉楼。”
徐梦晹沉默不答,显然是知道的。
郭淡继续道:“这其实都是因为小伯爷心地善良,不忍那些妇人流落街头,初衷至少不算是坏,而人体绘画亦非是春宫画,而是一种侧重于人体美的画技,绝非伯爷你想得那么不堪,至少也比开青楼,卖春宫画要好得多,但这些都非是关键所在,关键在于,这是小伯爷内心渴望的,那么他自然会努力去做,晚辈觉得小伯爷认真去做一件事,比这事的本身是什么要更加重要,因为小伯爷还从未认真的去完成一件事。”
这最后一句话,可真是切中要害,徐梦晹这么大年纪,已经没有什么可图的,他唯一渴望的就是徐继荣能够早日成长起来,继承这庞大的家业,而且,这也是他将郭淡安排在徐继荣身边的唯一原因。
但是,徐梦晹也不会明言认同此事,于是道:“此事先放到一边,关于柳家与六大酒庄联合的消息,你应该也知晓了吧。”
“晚辈也是刚刚得知的。”
郭淡如实道。
徐梦晹道:“那你怎么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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