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涴纱轻轻点了下,她此时也无心再工作,稍稍整理了下办工桌便回宅院去了。
若这一切真的都是他做的,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这真是太可怕了,我必须要查明这一切。寇涴纱低头思索着,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回到宅院,就连寇守信站在她面前都没有发现。
“女儿。”
寇守信见寇涴纱魂不守舍,便是喊道。
寇涴纱一怔,抬头看去,诧异道:“爹爹?”
寇守信关心道:“你在想什么,连路都不看,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在他的印象中,这种精神状态的寇涴纱,真是极为罕见。
寇涴纱忙解释道:“不是,女儿是在思考兴安伯酒庄一事。”
寇守信稍稍点头,道:“这事确实比较麻烦,但这也不是一时交易,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慢慢想,只要一切安排妥当,之后的事,就要轻松许多。”
寇涴纱点点头道: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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